
一双粗粝的手正有些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股票配资公司一起配资网。
那双手的主人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,动作利落,目标明确
黑暗中,她看不清男人的脸,只闻得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。
姜知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。
。
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,臣服着,意识渐渐模糊,只剩下
他带着她
下一秒,姜知猛地睁开眼。
车刚开出一条隧道,路灯晃得她有些晕。
姜知心跳得厉害,好半天才缓过神来。
又做这种梦。
她最近是怎么了?难道真是太久没……
“醒了?做什么梦了?一脸被鬼追的表情。”
江书俞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。
姜知瞥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揉着眉心,“春梦。”
展开剩余94%江书俞夸张地摇了摇头,“出息。分居才多久,就饥渴成这样了?”
他话锋一转:“这都快过年了,你俩还冷战呢?放你这么个大美人在我这儿,他就不着急?”
姜知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讥诮的笑。
估计他巴不得自己永远别回去,别烦他。
心里那点刚被梦境勾起来的旖旎,一下子冷得结了冰。
“他不会的。”
姜知都想好了,这次他要是不把那个女人的事说清楚,那就干脆离婚,谁也别耗着谁。
两年婚姻,她从一团火被捂成了一块冰,也够了。
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,江书俞忽然“啧”了一声。
“前面查酒驾。”
姜知掀起眼皮,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。
前方路口,红蓝警灯交错闪烁,几个穿着荧光绿执勤服的身影和几个车主站在路边,其中一个,身形格外挺拔。
哪怕只是一个剪影,她也能认出来。
心跳忽地加快,不会这么巧吧?
江书俞把车窗降下一点,瞪大了眼:“诶,你老公。”
“姓名,年龄。驾照、行驶证、身份证出示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“听不懂?”
江书俞在储物格里翻翻找找,嘴里没闲着:“程队,您这管得也太宽了,怎么跑这儿执勤来了?”
程昱钊接过证件,没理他,抬眼往副驾驶看过去,“酒味这么大?”
江书俞连忙举起双手,撇清关系:“姜知喝的,我可没喝。”
说完,他伸手拍了拍副驾驶的人,恨铁不成钢,“你说句话啊!”
姜知被车窗外的人盯得心颤了一下,不自觉扭过头去,留下一个冷淡的侧脸和一截天鹅颈。
车内暖气开得足,她那件一字领的羊绒毛衣露出一片锁骨。
白花花的。
程昱钊收回视线,把酒精检测仪递到江书俞嘴边:“吹。”
“行,行,别说我不配合执法。”
吹完,仪器滴滴响。
江书俞:“……”
程昱钊扫了眼屏幕上的数字,“识数吗?你自己看看,熄火,下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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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好,踩线了。
江书俞懵了,扭头看姜知,一脸匪夷所思:“……我中午喝的那点果酒还没散?”
姜知无语,心烦意乱地推开车门。
江书俞被程昱钊带着在旁边开罚单,姜知一个人蹲在马路牙子上,雪花飘到脸上,很快化成一小片湿意,冰得她心口发凉。
“嫂子,下雪了,您上我们车里等会儿吧。”
姜知抬头一看,是队里的小谢,她见过几次。
“没事,不冷。你忙去吧。”
小谢听了,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,回了警车边上。
有个新分来的小年轻凑过来问:“谁啊?长得跟明星似的。”
小谢说:“程队家里的,咱嫂子。”
她今天穿得确实少了。
为了陪江书俞赴一场糟心的局,她刻意打扮过,短裤长靴,露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,在临近过年的过夜里像个不知冷暖的疯子。
来往车辆经过时,总有几道不加掩饰的目光黏在她身上。
姜知站起身,看向不远处的身影。
自从她从家里搬出来,大概得有两个月没见了,没想到今天好死不死在路上见着了。
原本还在想,自己已经能做到心如止水。可真一见到他,这段时间被压着的委屈全都涌了上来,撕扯的她心口一下下的疼。
程昱钊处理完江书俞,转身从自己车里拿出警用大衣,朝她走了过来。
他垂眸看她,开了两个月来的第一句口:“不是戒酒了?”
姜知吸了吸鼻子,接过外套披上,随口答他:“哦,反正也不备孕了,就不戒了。”
搬出来之前,姜知还满心满眼都只想着一件事。
要一个她和程昱钊的孩子。
恋爱三年,结婚两年,从青涩的大学时代,到步入社会,她所有的热烈和执着,都给了他。
她戒烟戒酒,调理身体,乖得不像话,只想要一个完完整整、属于她和他的家。
江书俞都笑话她,说她被程昱钊下了降头。
她才不管。
她爱他,想为他生儿育女,天经地义。
直到那晚,她拦住他正要撕开包装的手,满怀期待地说:“别用了,我们要个孩子吧。”
空气有那么两秒是死的。
他沉默地翻身下床,走进浴室。再出来时,身上已经套好了睡衣,丢下一句:“我不想要。”
姜知没明白,追着问他:“为什么呀?”
程昱钊当时说:“太忙了,你要是怀孕,我没时间照顾你和孩子。”
姜知第一次还没当回事,他没时间,就请阿姨呗。
可后来,她每次提,每次都会被他用各种理由拒绝。
到最后一次,程昱钊很不耐烦,推开她缠上来的手,冷着脸训了她一顿,睡了好几天客房,再也没碰过她。
那晚,姜知哭了半宿。
要说程昱钊这个人,当初也是她大学时死缠烂打缠到手的,本就是她主动得多。
他性情冷淡,又寡言,平日里对她就不算热情,只有在做那件事的时候,她才能从他那些失控的温柔里,找到一点自己被爱着的证据。
可当生活里没了那点最后的欢爱,两人之间的交流也就越来越少,更像两个合租的室友。
分居的导火索,是后来那个女人的电话。
但姜知心里清楚,他们的婚姻,从那个说“不想要孩子”的夜晚开始,就已经死了。
姜知眨了眨眼,逼退眼底的酸涩,就听见面前的男人又开了口:
“等下跟我回队里,下班一起回家。”
姜知说:“我和江书俞还有事。”
她抬脚往江书俞那边走,程昱钊皱起眉,抓住她的手腕。
“他酒驾,车被扣了。”
“那我们打车。”
“姜知,别闹。”
又是这两个字。
他总是这样。
无论她说什么,做什么,好的,坏的,在他眼里,都是不懂事。
江书俞见势不妙,赶紧跑过来打圆场:“哎哎,程队,有话好说。你看你,把我们家知知都抓疼了。”
程昱钊冷冷瞥了他一眼,松了手。
“那什么,程队,要不您送我们俩一程?我保证,路上好好给她做思想工作,劝她跟您回家。”
姜知瞪了江书俞一眼,“你下次再有这种局,别喊我!”
江书俞把她拉到一边,劝道:“你先跟他走,车被扣了,这大雪天你想走到天荒地老去打车啊?”
他想了想,又小声逼逼:“再说了,是你俩夫妻感情有问题,我可没有,你老住我那儿,我男朋友都不好意思回来了!”
“……”
姜知一听这个就懒得理他,甩开他的手,分辨了一下车牌号,自己上了程昱钊那辆警车。
算了。
快过年了,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,别真给冻死在马路边上。
归了队,程昱钊把江书俞一个人丢在交警大队门口,自己带着姜知回了那个她离开两个月的家。
一路无言。
车里空间狭小,他的气息无孔不入。
酒精、暖风和不断翻涌的情绪绞在一起,姜知晕得厉害,进了家门,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上的床。
等再睁开眼,四周一片黑暗。
只有背后紧贴着的温热身体,和横在腰间的手臂,提醒她确实是回家了。
她动了动身体,背后的人似乎睡得很沉,无意识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。
姜知克制住想要钻进他怀里的冲动,挪开他的手,掀开被子,自己轻手轻脚下了床。
走到客厅拿起手机一看,五点。
今天是周四,是程昱钊轮休的日子。
按照他的习惯,应该还要再睡一个小时才起来去晨跑。
姜知看向桌上另一部手机,心想,等他起来,只要他肯好好解释那个女人的事,开口哄哄她,她就原谅他。
毕竟他都主动说“一起回家”了,肯定是想她了,是想和好的。
念头还没转完,那部属于程昱钊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。
姜知心里咯噔一下,下意识看了眼卧室的方向。
屏幕上只显示了一条微信消息预览,上面写着:
【你什么时候回来?】
第二章 老公出轨的表现
两个月前,程昱钊的手机打进来一通陌生电话。
他难得休假,正在厨房做饭,姜知自然而然帮他接了起来。
还没来得及说话,对面已经传来女孩子娇俏的声音:
“我最近出差,不在云城啦,你别来找我啦,会跑空哦。”
姜知怔了一下,手一抖,挂断了电话。
等程昱钊端着菜出来,就看到她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姜知不是个能藏住事的人,当下就把那句话原封不动地学了一遍。
程昱钊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记录,说:“大概是打错了吧。”
他穿着家居服,系着围裙,是姜知喜欢的样子。
这会让她觉得那个平日里冷峻自持的男人,终于沾染上了属于她的烟火气。
于是姜知很没骨气的信了。
谁这辈子还没接过几个拨错的电话了?
但很快,又有了第二次。
电话变成了一条短信,内容更直白,也更暧昧:
【至于这么偷偷摸摸的吗?】
程昱钊从浴室出来,姜知依旧是开门见山地问他。
他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,反问她:“你翻我手机了?”
一句话,她成了窥探隐私的那个人。
程昱钊与她对视了几秒,当着她的面,长按,点下了“删除”选项。
任凭她后来如何追问,他的答案永远只有三个字:发错了。
姜知下了结论。
她的老公出轨了。
姜知是个烈性子,当天就收拾行李搬去了江书俞家。
江书俞是个公开取向的小模特。
程昱钊起初见姜知和他走得近,还颇有微词,直到亲眼见识江书俞试图勾搭自己队里一个刚分配来的小交警,才彻底安了心。
离家出走的前几天,她以为程昱钊会来哄她,会来解释。
可他没有。
除了最开始几句不痛不痒的“什么时候回家”,姜知拒绝了几次,他就连信息也懒得发了。
江书俞对此嗤之以鼻。
“他就是心虚!”
姜知叹了口气:“可能真的是发错?他都没存那个号码。”
江书俞无语:“就是没存才有问题啊,你脑子被程昱钊吃了?”
可偏偏姜知性子再烈,耳根子也软。
在网上搜遍了【老公出轨的表现】,发现竟没一条和程昱钊对得上。
他生活规律,洁身自好,每天按时回家,除了不再碰她之外,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。
姜知开始怀疑,是不是自己反应过度了?
只是那张脸,她拉不下来去道歉,一冷战,就是两个月。
直到此刻。
姜知看着那熄灭的屏幕,没再去碰他的手机,转身走到阳台,点燃了一根烟。
昨夜下了一场大雪,姜知望着楼下车顶的积雪出神,一根烟还没抽完,一件羽绒服又披在她身上。
“天没亮就抽烟?”
姜知回过头,他已经换好了运动服,看样子是准备出门晨跑。
她掐了烟,声音涩涩的:“早餐不用做我的份了。”
程昱钊又皱起眉,“去哪儿?”
“江书俞那。”
男人抿了抿唇,从身后揽过她的腰,吻着她的耳廓,“还在生气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为什么还要走?”他低下头,鼻尖蹭着她的颈窝,声音有些哑,“两个月了,你不想我?”
姜知惊讶于他今天突如其来的亲昵和多话。
心里还横着那条信息,理智告诉她应该马上把手机扔在他脸上,质问他。
可她怕刚温存片刻就又陷入争吵,只得回身推开他。
“你不是要去跑步?”
见人终于肯转过身,程昱钊顺势又去吻她的唇,“不去也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
等姜知回过神来,人已经被男人压回了床上。
迷迷糊糊间,她想起一件事。
为了备孕,家里的小雨伞早就被她扔光了。
刚想起身提醒,就被他更强势地压了回去。
滚烫的吻落在耳畔,他用她最无法抗拒的声线,低声地蛊惑她。
“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?”
“知知,我们生一个,好不好?”
这是她过去一年多里用尽各种方法撒娇、央求都得不到的回应。
扎在心里的刺好像瞬间被这句蜜语融化了。
……
两个小时后,程昱钊终于停下,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。
“我去洗澡。”
姜知一把拉住他。
程昱钊本来已经起身了,见她这副模样,以为是自己刚才弄疼了她,又躺了回去,耐着性子问:
“怎么了?”
姜知在心里挣扎了很久,还是开了口:“你手机,早上有消息进来。”
“……然后呢?”
“你真的不打算解释一下?”
程昱钊眸色略沉,“我没什么可解释的。”
又是一句没什么可解释的。
姜知躺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,眼睛一眨不眨。
明明几分钟前,他还一遍遍地吻她,说我们生个孩子。
那样的温柔,让她以为这两个月的冰冻期终于要融化了。
她侧过头,看着程昱钊的侧脸。
“程昱钊,你是不是觉得,只要你同意要孩子,我就什么都不该问,乖乖闭上嘴,躺好,就可以了?”
“知知,我不想吵架。”他避开了她的问题。
“我没想跟你吵。”
姜知坐起身,被子从肩头滑落,露出他留下的斑驳痕迹。
“我只是在确认。毕竟,这是你第一次松口要孩子,对我来说是件大事,我总得搞清楚附加条款。”
程昱钊的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。
他不喜欢她用这种语调说话。
“没有附加条款。”他捏了捏她的手心,“饿不饿?想吃什么?我去做。”
“我说了,不吃。”
姜知甩开他的手,沉默地下床,一件一件地穿回自己的衣服,长发被她利落地拢起,扎成一个马尾。
直到姜知拿起沙发上的大衣和手包,程昱钊才终于意识到,这次不一样了。
她是真的要走。
他赤着上半身从卧室里追了出来,肩膀和胸口上面还留着暧昧的红痕,是她刚才失控时抓出来的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回江书俞那儿,我的东西还在他那。”
“我陪你去拿回来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程昱钊失了耐心,语气也硬了起来,“姜知,你非要闹成这样?”
姜知转过身,盯着他:“程昱钊,是我在闹吗?”
“我给了你机会。只要你说一句实话,一句就行。哪怕你告诉我,你就是有了别人,玩腻了我,不爱了,我都认了!我姜知不是死缠烂打的人!”
程昱钊被她吼得一愣,抿着唇,脸色难看,烦躁地吐出一口气。
“我同意要孩子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姜知一向很好哄。
以前不管她闹得多凶,只要他亲亲她,抱抱她,说几句软话,她立刻就能眉眼弯弯地扑进他怀里。
这次,他连她最想要的孩子都答应了。
她为什么还不满意?
程昱钊想不通。
可这次姜知伤透了,也清醒了。
“孩子的事,就当是我说胡话。你不想,我也不想了。以后,都别提了。”
程昱钊叹息一声,几步迈过去,伸手就想将她重新拽回怀里。
“知知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姜知侧身一躲,还推了他一把。
大概也没料到她会用这么大的力气,程昱钊踉跄了一下才站稳。
就这么一瞬间的空档,姜知已经拉开了公寓的大门。
清晨七点多,天光依旧晦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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